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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妗勾唇，给了他答案。

    “天天比你想象中的聪明太多，你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谨慎，再说了，你入梦的次数这么多，她就是不想发现也难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是因为入梦太多，你才发现的？”

    天道沉着嗓音，看向白天天。

    白天天点了点头，“没错，我在发现你的存在后，并没有打草惊蛇，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，一定要想办法告诉妗姐，我知道，只有她，才能帮到我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，她当时以为，她是被怨鬼缠身了，才会天天噩梦，直到妗姐告诉她真相，她才发现，原来不是怨鬼，而是……该死的天道。

    是那个控制着她们的人生轨迹的天道！

    事已至此，天道也明白，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，自然迟早要死，那就是死，也要做个明白鬼。

    他继续发问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用什么办法，确定白天天有异的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”

    白天天缓缓勾起一抹恶劣的笑，“心电感应啊。”

    宫伏脸一黑，差点没忍住将妗妗一把拉走。

    天道也抽了抽嘴角，这特么是这本书女主该说出的话吗？就算要说，那也不应该是冲着燕妗说啊。

    三个系统看到天道都无语又无奈的模样，忍不住在心里大笑，这下体会到它们的感受了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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